易不愿得罪人,这次却一改以往的形象,说话间铿锵有力,满脸正气,所有的证据都一清二楚,想来对这次发难预谋良久。
户部尚书李天宇的脸色惨白,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吓的,急急地分辨说:“一派胡言!陛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盐运一事,臣却是不知,臣向来持身严正,那个姓杜的小子现在何处?有本事让他来当面对质!”
“李大人,你当我三岁小孩不成?这人一交出来,还不魂归故里?”周翰阳冷哼了一声道。
“周大人,大人都是同僚,有什么问题放在明面上讲,你这样暗地里捅刀子意欲何为?”李天宇的眼睛往秦冲处瞟了瞟,语声气急败坏,“你莫要仗着你身后有人撑腰就这样胆大妄为!诸位大臣的眼睛可都看着呢!”
大殿上顿时响起了一片窃窃私语之声,好几位大臣出列道:“陛下,各司其职乃是朝政的根本,周大人虽然一片忠心,但私自搜罗证物总是越权。”
“是啊,陛下何不将此事交由大理寺彻查?若真有此事,也让人心服口服。”
……
好几个官员都连连点头,他们的后脊梁都冒出了一身冷汗,若是这样的私查、举报之风一开,只怕朝堂上没几个人是干净的。
站在一旁的秦冲面沉似水,心中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