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依看她有些不明白,笑道:“她上次丢了银钱,虽不敢声张,可到底是弄不明白是候府的人动的手,还是她自己院子里的人动的手。这次,她们搬家,母亲也只是派人将老宅打扫了一遍,又给她安置了不少的家具。可是从她们出府到她们晚上住下,咱们候府的人可是一个也没有上前帮忙。若是再出了事,你说,她还会怀疑到候府吗?”
司琴恍然大悟,“还是小姐心思细腻!”
静依摇摇头,“并非是我心思细腻,而是那刘氏实在是太过可恶!昨日元熙派人来,说是她竟然找了一些个地痞流氓,意欲在我与母亲出府时加以暗害、侮辱!这样的恶妇,我若不加以整治,还等着她来害我不成?”
静依站起身,用剪刀将蜡烛的灯芯剪了一截,“这些放贷的凭证,就是三叔勉强让她留在苏府的理由。现在,这些理由没了,你说三叔会如何惩治她?”
司琴摇摇头,“以苏成的性子,只怕会休弃掉刘氏。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让她留下!”
“不!”静依轻叹了一声:“当初如果刘氏真的被休了,那么今日苏成就不会轻易地被我们赶出候府了。至少,也要等他再娶房正室,安定一段时日,才有可能搬离候府。至于现在?你瞧着吧,那刘氏的下场,只怕是比被休还要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