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你在哪儿?”
“小姐别乱动,属下就在您的头顶,您就这样坐着就行了。”司画的声音再次传来。
静依微点了头,静坐不动,道:“你有事情要说?”
安静了片刻后,司画的声音再度传来:“小姐,属下前几日救顾小姐时,遇到了一个人。当时属下并不认识此人,这几日一直都是司琴在暗中保护小姐,属下今日才回来。”
静依一挑眉,“你去调查此人了?”
“是,属下只知道此人是友非敌,但仍不确定此人的心意究竟如何,属下怕小姐知道了劳神,所以便自作主张前去调查,今日,终于有了结果。”
司画的音落,半晌没有听到静依的回音,不免有些心焦,急道:“小姐可是责怪属下擅离职守了?请小姐恕罪,属下以后定当事事请教小姐。”
静依仍是未说话,反而起身,走到了亭檐了,伸手在一朵怒放的菊花上轻轻抚过。
司画见静依如此,也不敢再出声了。
良久,司画的声音又起:“小姐,属下知错了。还请小姐责罚,属下定当改过。”
静依往回站了站,轻道:“你可知道你错在何处?”
“属下不该擅作主张,擅离职守。”
静依又道:“此其一,你可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