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仍是掩盖不了她颈子上的红痕,只见她拿着帕子,正嘤嘤地哭着。
白氏脸一冷,怒道:“别哭了!做下了如此伤风败俗之事,还有何脸哭?”
那崔茉莉跪拜道:“母亲,还请母亲为女儿做主呀!女儿并不认得此人,并不知此事是如何发生的呀!”
那王良平日里虽是聪明,可是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等事,而且满屋子的贵夫人们,自己正想着该如何脱身,便听那崔茉莉如此一说,不由得怒道:“你胡说!你如何会不知道。我一进去时,你就躺在床上了,身上已是不着寸缕了。”
那崔茉莉的脸一白,瘫软在地道:“你!你这恶痞!究竟是何人派你来污了我的清白?你简直是目无王法!”
那王良却道:“你胡说!”
那白氏的手掌在桌子上狠狠一拍,怒道:“闭嘴!简直是不知所谓!”
二人吓得看了座上的白氏一眼,不敢再说话。
白氏冷声道:“王良,我且问你。你是如何进了我定国公府的后花园?为何出现在那里?”
王良听此一问,吓得冒了一身的冷汗,是呀,自己该如何解释呢?自己明明是在定国公府的书房里等候定国公大人,如何会到了这花房呢?还,还与这位小姐有了露水情缘?
白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