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司琴道:“你可给他捎了信?”
“回小姐,已经转告给元少爷了。”司琴回道。
“怎么还不来?真是让人着急!”静依有些不耐道。
“小姐,现在才是戌时!还早着呢。”司画道。
静依顿住身形,叹了一口气,坐在了一张绣凳上,赌气道:“不来就不来。大不了我自己去找那个杨海朋!我就不信离了他,我就什么事也办不成了!”
司琴一听,忙劝道:“小姐,您别急!元少爷兴许是一时脱不开身,一会儿就来了。”
静依听了,却是摇头道:“不行!我不等了!司琴,你想个法子,找到杨海朋,就说我找他有事,让他速来见我!”
司琴听了,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道:“小姐,这可万万使不得!”
静依一挑眉,“如何使不得?”
司琴有些为难道:“小姐,这杨世子是外男。您怎可将他约至您的绣房?”
静依一怔,也对!这个时代,男妇七岁不同席,所以自己与元熙见面,才会弄得偷偷摸摸,像作贼似的!静依微垂了眸子,想了想道:“那这样,你将他约至外面的哪处僻静之地,我再赶过去,不就成了?”
司琴有些哭笑不得,这小姐还是没有弄明白,到底是何处不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