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一脸正色道:“启禀王爷,封城府衙今日接到有人报案,说是这白夫人是被人谋害而死,并非是自杀。臣特来彻查此案,只是不知白大人为何处处阻拦,不肯让卑职查案!”
元熙点了点头,“白相,欧阳夜既是接到了报案,来审理此事,也是无可厚非之事,你只是开棺让他验上一验罢了,何苦如此呢?”
白石痛哭流涕道:“王爷!这付氏是与臣少年夫妻!我夫妻二十余载,从未红过脸儿!眼下,她已是去了,臣已是伤心不已!难道还要让人扰了她的安眠吗?王爷!当时是臣命人将付氏从绳子中救下来的,可是为时已晚,而且府中的府医也是看过,付氏确是自尽而亡!不知臣何处得罪了这欧阳大人,竟是被他如此逼迫呀!”
元熙闻言,看向欧阳夜,“按照大渊的律法,此事该当如何呀?”
“回王爷,按大渊律法,若是有人到府衙报案,府衙一旦接了,便要彻查!否则,便被示为是失职之罪!”
“如此说来,你已是接下了此案?”
“正是!”
“那就一定是要开棺验尸了?”
“回王爷!正是。”
那欧阳夜说完,看到人群中有自己夫人娘家的人,便又道:“启禀王爷,于公,卑职接了这个案子,便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