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本不该是微臣所说,可是既然今日王爷请客,这几日,微臣又得了王爷不少的照拂,今日便以此来还王爷这个人情吧!”
岳正阳说完,便在晋王的耳边低语了几句,言毕,再次笑意吟吟地坐回了原位上。
晋王听罢,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本王竟是大意了!若非是岳世子提醒,今日就连本王也要上当了!”
岳正阳轻笑道:“其实王爷会上当也是在情理之中的。有几句话,不知在下当讲不当讲?”
“岳世子请说。”
“其实,现在在微臣看来,这里面怕是大有文章呀!只不过,此事牵涉太广,微臣怕是一个不小心,便让旁人给抢了功去!”
“此话何意?还请岳世子直言相告。”
岳正阳看晋王一脸的诚恳,这才一本正经道:“王爷可曾想过,这守卫森严的内侍省的广储司,为何会突然失窃?为何那么多的东西不丢,却是偏偏丢了一幅画?而且这幅画还能堂而皇之地出现在这茶楼里?”
晋王皱眉道:“你的意思是说,这一切,都是父皇的意思?这是父皇在试探什么?”
“皇上如今身体康健,可是到底是不再年轻了,时有一些小痛小病的,倒也是再正常不过。只是,王爷不觉得这画丢的太是时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