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的。可是身体不舒服?”司画问道。
“我没事。只是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好的预感。”
“殿下多虑了。王爷不过是去上朝,又不是去打仗!”
静依自己也是有些自嘲地笑了笑,“你说的对!元熙又不是去打仗,是我自己想太多了。”静依长叹了一声,“也不知封城那边儿怎么样了?海棠和何嬷嬷她们还好吗?”
“殿下又瞎想了!您前两日不是才收到海棠姐姐命人送来的信吗?”司画笑道。
“是呀!不止收到了她的,还收到了师父的,还有慧清大师的。都说一切安好。只是许是在封城待的久了。总是不由自主地便想起了封城的一草一木。哪怕是最为苦寒的平秋县,我也觉得是美的。”
司画打趣道:“那是自然!在殿下的眼中看来,凡是跟王爷一起生活过的地方,都是美的!”
静依嗔了她一眼,“你如今的胆子倒是大了!还敢取笑你家王妃了!是不是司琴她都嫁了人,你就觉得没人管教你了?要不然,本王妃也会你找个如意郎君?”
司画忙摆了手道:“属下不敢!您可千万别想着让属下也嫁人!属下可是坚决不嫁!一辈子就跟着您和王爷了!”
一路上,这几人说说笑笑,倒也还算是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