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整理以后出版了十一本俄藏黑水城文献,我全都看过。但俄国人交回来的史料不全,最起码,科兹洛夫笔记中涉及的西夏古籍就不在其中。”
我坐在沙发上自己思考了一会儿,虽然很多情况至今仍然模模糊糊,但是我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的推测。
第一个,路修篁所留的手札和西夏铜牌,两者看似没有关系,但是根据现在我能知道的线索,我觉得,解读路修篁手札一部分内容,就可以根据这些内容去拿到西夏铜牌。至于手札里还有没有记载其它事情,暂时不得而知。
第二个,科兹洛夫所想找的东西,和小胡子他们想找的十有八九是同一个东西,而且再回想一下,我就很怀疑连当年路修篁和那个叫做师盘的人所找的,也是这个。
但是一直到目前为止,所有人都失败了。
“你能告诉我吗?”我望着小胡子,说:“西夏铜牌究竟是干什么用的?”
“既然你想谈谈,趁这个机会,就好好谈谈。”小胡子又习惯性的拿一根香烟放在鼻子下面闻:“我知道你的好奇心很强,有很多事情都想知道。”
“你肯说了?”
“我记得告诉过你,西夏铜牌的牵连面很广,围绕铜牌发生的事情非常多,也非常复杂,只要参与进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