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恐慌。
“老张,你说的靠谱不靠谱?老子真是经不起折腾了。”
“理论上应该是正确的吧,比如雄黄,人拿来泡酒喝都没事,蛇一闻就顶不住了。”
张猴子的话让我和麻爹都稍稍放心,凑在一起讨论了一会儿,那条蛇估计被洞里的未知物给弄怕了,一个小时都没有再出现。虽然我们也弄不清楚究竟是什么东西震慑了大蛇,但至少知道,呆在洞里暂时比较安全。
我们总算松了口气,直到这时候,我才感觉额头上的伤口隐隐作痛,流出的血淌的满脸都是,已经结痂了。麻爹从背包里翻出纱布和双氧水,替我消毒包扎,张猴子则在旁边盯着洞口。
“这一趟跑的,算是什么事!老子让水冲了三次,卫少爷见了两回血,老张,为什么就你一个人好端端的?”
“麻哥,这些事情没法比的,我不也是让水给冲到这里来的吗?”
“先不说这些,总之,老张你没受什么伤,你也看到了,卫少爷脸上血肉模糊,很吓人的,后面如果再出现情况,你就受累多招呼招呼。”
剩下的给养不是很多,我们卡着量,三个人分着吃了一点东西,坐了大概二十分钟的样子,麻爹抹抹嘴巴,叫张猴子再到洞口那边看看。我总觉得那条大蛇不会这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