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是最差的一种,尽管知道现在是生死时刻,但跑的时间长了,体力流失的严重,我就有点喘不上气的感觉。张猴子跟麻爹比我强,不过都是一边跑一边大口喘气。那条蛇很有耐心,就这么尾随在我们身后,饶有兴致的追着。
麻爹喘着气说这么跑下去不行,早晚会被拖垮,等跑不动的时候,就是我们的死期,需要想个办法把大蛇甩掉。我跟张猴子跑的很吃力,没精神接他的话,麻爹又说:“三个人分开跑,老子跟卫少爷一路,老张你自己一路,你不是有枪么?朝大蛇打两枪试试。”
张猴子一听就知道麻爹安的什么心,死都不肯同意。这节骨眼上,麻爹也没法跟张猴子为难,三个人只能继续往下跑。
这场马拉松似的逃亡不知道持续了多长时间,什么办法都来不及想,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断的跑,直到把身后那要命的玩意儿完全摆脱为止。渐渐的,我就发觉一丝不妙,脚下的路好象在逐渐变窄,麻爹和张猴子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但已经跑到这里了,谁都没勇气调头再跑回去。
很快,我心里的不安愈发严重,道路逐渐狭窄的势头不仅没有缓和,反而更加严峻起来,到最后,我们竟然钻进一条只有五六米宽的通道中。麻爹都快虚脱了,还没忘记抱怨张猴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