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碗都收拾了,然后坐在小胡子身边,给他卷一种当地村民偶尔会抽的土烟。抽着烟,看嘉洛绒打手势讲一些过去的事,一下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小胡子不得不在心里承认,他无法把嘉洛绒跟格桑梅朵对等的看待,但他确实很享受这种感觉。
村子里的人都被昨天后半夜的动静搞怕了,天黑之后家家户户都钻进屋子不出来。小胡子整整随身带的东西,看了嘉洛绒一眼,他很少跟对方说话,这个眼神就是告诉她,自己要出去了。
嘉洛绒平静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失望,这丝失望里,仿佛也夹杂着一种淡淡的忧郁和孤独,但是她装作什么情绪都没有,微笑着对小胡子点点头。这个眼神让小胡子心里又隐隐泛起了酸楚,他顿了顿,转身离开了屋子。
他默默的走,走的很慢,却始终没有回头,他知道嘉洛绒肯定在望着他,如果自己回头,心里的那种情绪可能会不停的蔓延,让自己控制不了。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就用这种方式在夜色中一点一点的拉开了距离,男人在走,女人在看。
当小胡子慢慢走出去十来米的时候,小屋的门响了一下,然后就传来嘉洛绒蹬蹬的脚步声,小胡子停下脚步,他一转身,看到嘉洛绒匆忙的跑过来,在离小胡子只有一米远的地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