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开口淡淡的说道。封少非摸不准他的心思，摸了摸鼻子说道：“本来想等你退烧了，再和你讨论小齐的问题，不过……”
“无所谓。”晏瑾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封少非想了想，还是语带歉意的开口道：“他毕竟是你的人，只是我心急了，所以越过你先处理了。”
对于封少非几乎是道歉的话语，晏瑾有些惊讶，他瞥了对方一眼，看对方一脸真诚不似作假，心里升起了疑惑。
最近一段时间，封少非的态度真是改变了许多，以前时不时感觉得到针对他的恶意，似乎也全没了。况且他竟会因为小齐和方磊私下联络，便将小齐送走，这一点让他有些惊讶。
他还以为对方和小齐都是方磊的人。
小齐会私下向方磊汇报他的行踪的事，他早就知道了，之所以没换掉小齐的原因，在于好歹小齐也算跟了他多年，了解他的生活作息和习性，若是换了一个新助理，一定会有诸多不便。
他本来就不喜欢有人跟在身边，也不希望好不容易适应了小齐，又要重新适应另一个人。而且他若把小齐换了，方磊便知道小齐露馅了，与其让方磊又暗中派人来，还不如就留着小齐。
比起被人跟在身边，他更不喜欢被人暗中盯着，方磊第一次被发现之后，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