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怀里的人很像古代侍寝的嫔妃,剥光光、洗白白,然后被子一卷送入皇帝的寝殿。
聂唯平一阵恶寒,在心里狠狠呸了一声,小土包子要是侍寝的嫔妃,他不就成了扛人的太监了么!
聂唯平手一抖,将那娜连人带毛毯丢在床上,大概因为到了舒服的环境,那娜咂摸咂摸嘴,拱啊拱,拱进了被子里。
毛毯被挣得散开,露出光溜溜的身子,聂唯平邪气地笑了笑,有便宜不占白不占,毫不犹豫地伸手摸了上去,滑腻的肌肤因为醉酒而温度略高,泛着极淡的粉,灯光下透着玉一般莹润的光泽。
聂唯平一边大大方方地占着便宜,一边啧啧称奇,不愧是小土包子,果然白白嫩嫩,温温软软的,一摸一把水灵灵的娇嫩皮肤,揉捏起来手感非常好!
聂唯平占足了便宜,心里勉强平衡了点,折腾了那么久累得要命,便十分不客气地将那娜推到床角,躺下来长手长脚舒展开,霸占了大半张床。
一夜安眠,那娜睡得很沉,醒来的时候还有点反应不过来,懒懒地翻了个身,一下子撞进了衣衫半敞的怀里。
硬硬的精练胸膛绝不是同性所有,那娜顿时惊恐地感受到自己的赤.裸,尖叫一声手忙脚乱地拽过被子裹在身上。
聂唯平拧着眉,不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