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
热水熏得白生生的小土包子粉色莹莹,聂唯平体贴地给她揉捏着腰,舒服得她没一会儿就昏昏欲睡起来。
聂唯平将她清理干净,抱回床上的时候那娜已经困得意识飘忽了。
那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嘟囔着问:“小远怎么办……”
聂唯平叹了口气,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声哄到:“太晚了,护士长她们不会不管他的,肯定带回家了……明天上班前我陪你去接他,放心睡吧!”
那娜放了心,闭上眼,立马沉沉睡去。
聂唯平爬上床关了灯,高高兴兴地将她抱在怀里,睡着前心里不由感叹:小混蛋儿不在,这床睡得格外宽敞啊!
一夜好眠,第二天是周一,大清早闹钟震天响,才六点就把两人吵醒了。
“嘤,困死了……”那娜痛苦地捂上耳朵,困倦地哭着嘟囔,“不想起……”
聂唯平被吵得头疼,一伸手按了闹钟,抱着人继续睡:“再眯一会儿……”
那娜猛然睁开眼,睡意全无,昨晚翻云覆雨的画面哗啦啦涌现眼前,这才想起发生了什么!
那娜唰地坐起来,“哎哟”一声又摔了回去,全身骨头像被拆了一遍似的,腰酸腿疼,比八百米考试之后还痛苦。
聂唯平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