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安抚的。
那娜自己就深有体会,这个时候,也只有叹息一声,拿些水给他,拍了拍他的肩膀,什么也没有多说。
跟急诊值班护士交代几句,那娜等不及老太太醒来,就匆匆往楼上手术室跑。
聂唯平早就离开了。
那娜有心想打听一些细节,也知道做了那么久手术,连一助二助都累得不想动,更何况作为主刀的聂唯平?
即便再焦急,那娜也忍住了,没有主动去打扰他。
第二天那娜很早就去了科室,聂唯平休班不在。
早会上七嘴八舌地讨论,病人术中死亡,虽然没有医疗事故,但是手术医生仍然避免不了纠纷。
罗兴立板着张脸,再一本正经不过,嘴里吐出的话却极其刺耳:“最佳治疗方案本来是按照规定定好的,为什么又要改?元贝没那么多麻烦,还不是聂医生,年轻人嘛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还想突破奇迹创下新的成就呢!他还真当自己是华佗扁鹊再世重生啊?就算是扁鹊,也是治病不治命,三见蔡桓公之后不也是‘望桓侯而还走’吗!”
“那什么,虽然聂主任是好心,可怜人家老母亲带着小孙子无依无靠,可毕竟是他强求再次手术的,现在出了事,聂医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罗兴立那组的一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