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爱就是占有,爱她的时候,就是恨不得把她吃到肚子里,恨她的时候也真想把她撕碎,还吃到肚子里,不让她跑掉……”
诡异地看了咬牙切齿说得愤恨不已的范铁,冷枭狠狠地吸了一口烟,然后神色漠然地将它摁灭,用手推了他一把。
“有病!滚下去!”
“这么说你是同意了?处分取消了?!”范铁两只眼睛瞪得贼亮。
冷哼一声儿,冷枭不答,绕了个弯,“给你们半个月的考察期,看你们的整改表现。”
愣了愣,范铁随即就笑了起来。
“行,多谢首长,敬礼——”
他知道,冷枭这个人向来遵守原则,说一不二,既然他说出口了处分,哪儿能说取消就取消?
不过,所谓给的半个月考察期,已经算是给机会了。
一脚往他后背虚踢一下,冷枭面无表情地说:“滚吧!”
两个人玩笑惯了,范铁哈哈大笑着就下了车,末了,又伸了脑袋进车窗,“我说枭子,你好好祈祷自个儿千万不要掉到哪个女人的石榴裙吧,要不然,有得哥们儿嘲笑的一天!”
扬起拳头,冷枭心里闷了闷。
等到范铁背影离开,他才向站在不远处的陈黑狗招手。
“头儿,现在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