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宝柒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有事就说!”男人目光专注,声音沉淀。
深呼了一口气,宝柒憋着心里的别扭劲儿,小声儿问:“二叔,你有没有什么话要问我的呀?”
“我?问什么?”
“冷枭,你别装了!”
“……”
“你真的没有什么事儿要问我?”
冷枭盯着她的眼睛,样子像是真有点儿懵,“你有事?”
宝柒真心搞不懂了。
几种错综复杂的情绪在心里交织着,她不敢肯定冷枭是真的没有意识到这层关系,还是他故意在装蒜。于是,想了想她只能退而求其次,试探性的问:“二叔,难道你就不担心么?咱们是近亲关系,孩子有极大可能出问题的?”
“傻丫!”捋顺了她的发,冷枭眉头舒展开来,“不是还有产检么?就算有问题,又有什么关系?嗯?不还是咱俩的孩子?”
鼻子一酸,宝柒观察他几秒。
看他说得蛮真诚,又松懈下来,吁了一口长气儿。
他是真的不知道。
冷枭再英明神武,到底也不是医生。不是医生他大概便不会刻意去留意关于遗传和血型之间的关系吧?因此,他根本不是因为知道没有血缘才什么才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