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就开始发烫。
她安慰自己,这一定与自己无关,一定是慕容湛亲着她耳垂的口水。
但慕容湛低沉撩人的声音在她的耳旁轻声的响起:“湄湄,你又湿了。”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说又?为什么要说又啊混蛋。
顾湄觉得,她现在脸上是可以去做那铁板烧里的那块板子了。
甭管什么,往上一放直接就熟了。
她好想捂脸啊。她虽然是认命的任由慕容湛对她做着这些少儿不宜的事,可是,能不能有点骨气不要有什么反应的啊摔。
自己的身体太不争气了。
但很快的,她又安慰自己,这个身体是红摇的,不是我的。所以,这并不代表她不争气。
握拳,对,一定是这样的。
慕容湛在她的耳旁低低的笑。然后缓缓的将自己的手指撤了出来。
顾湄舒了一口气,觉得这酷刑总算是结束了。但很快的,她只觉得胸前一凉。
目光看了过去,慕容湛正将刚才那根在她体内进出的中指在她的顶端来来回回的扫着。
看这样子,是将刚刚她体内流出来的液体抹在她的那两草莓上?
顾湄觉得,她以后要是活不下去了,就改卖铁板烧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