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在怀里,握着缰绳双腿夹了下马腹,身下的马儿便慢慢的跑了起来。
今天的天气出奇的好,太阳虽然已经落下,却留下了漫天的晚霞,宗政认真地教着她如何控制身下马,马儿虽然跑得很慢,但跑了十几分钟也将身后的草地甩下了一段距离,马跑到了马场附属的林地,宗政便把缰绳塞到她的手里,自己搂着林渺渺的腰,刚搂了几秒钟,他的手就摸向了裙子豁开的那条口子。
林渺渺正在控制着马匹转向,大腿上忽然多了一只手,耳垂也被他的唇贴上,她差点一个不稳歪下去。
“你干什么?”
宗政舔了舔她的耳朵,才慢悠悠地回答:“当然是收学费!”
林渺渺本能的缩了一下脖子,躲闪开他的唇,宗政忽然压低声音贴着她的耳朵问:“你耳朵是不是很敏感?我一碰你就想躲,我亲你脖子的时候,你都没反应……”
林渺渺淡定地回答:“你想多了!”
“是吗?那你别躲。”宗政漫不经心地笑,舔了舔她的耳垂,又对着她的耳朵吹了口热气,果然看见她本能的颤了颤。
林渺渺回过头瞪着他从牙缝里憋出几个字:“你别闹!”
宗政露齿一笑:“死鸭子嘴硬!”
林渺渺磨牙,如果不是在马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