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顺从地叫了一声,这两个字在她心里,除了身份,更多的是一种承诺,承诺他是她的丈夫。
    宗政被叫得心花怒放,急切地低头攫住她的唇瓣,用力吮吸,他上半身的动作粗暴,但下匚身的却很克制,在她稍稍适应后,他退出了一截,再慢慢进入。
    她再一次被撑得很满,饱胀感异常的清晰,其后又多了一种入骨的囗。
    汗珠一滴滴落到她的锁骨和胸口,她伸手抚向他的微微拧起的眉,问:“你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