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压到她的身上。
这一次的感觉和在y国刚见面时很相似,他沉默着一言不发,也不想听她说任何话,似乎在拒绝用语言交流,只用身体的一次次凶猛的撞击,表明他对她的态度。
这一次似乎比那一次还要暴烈,酒精侵蚀了他的理智,力道也有些粗鲁,但却更加的坚定和决然,像是要把她碾成碎片,然后又按照他的方式拼合起来。
这种暴虐又疯狂的感觉,一直持续到结束,他压在她身上,再次熟睡,林渺渺推了推他,想清洗一□体,浑身都是黏黏的感觉,而且他的坚硬还留在她的体内。
但是他压得太紧了,沉重又绵密,林渺渺推了推,没推动,想闭着眼先休息一会儿,却不知不觉睡着了。
因为睡得不舒服,天一亮林渺渺就醒了,睡姿已经从上下变成了左右,她轻手轻脚地推开宗政的怀抱,大约是喝多了缘故,宗政居然没醒,她洗完澡,终于觉得清爽了,望向床时有点为难,床单和被褥都是乱糟糟的,一片狼藉,她哪愿意再躺回去,现在叫醒宗政起来换床单,也不大现实,林渺渺干脆穿好了衣服。
刚五点多,天已经大亮,她去花园里逛了一圈,吹了会晨风,周姐就来了。
林渺渺起得虽然早,但因为武松的事,也不想去东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