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人说:“九坨说她长得像一个故人。”
“故人是谁?”
媒人摇头道:“我问过他,他没有说。”
后来,一个曾经与他一起打过工的朋友进了他的家,但是过了几分钟就出来了。有人问他为什么不多坐一会儿,那位工友说:“不敢多坐,屋里布置得跟当年我见过的姑娘庙一模一样。”
可是,为什么炎爹进门之后吓成那样呢?到现在我也没有得到答案。或许,炎爹也知道姑娘庙?他年轻时候也经历过?或许,他看到了别的恐怖场面?当然了,这些都只是“或许”。
炎爹说什么也不肯再提进门之后的事。他的嘴巴就如撬不开的罐头瓶盖,锈住了,把肚子里的东西都烂在了里面。
炎爹不会等到媒人来说明缘由再去寻找盗墓的人。
他央求爷爷再帮他一次。爷爷告诉他,下一个既住了人又是煞位的地方已经找到了。爷爷早就有所预料——九坨不是盗墓贼,但是种种说不清的迹象又无法解释,只好由着炎爹,爷爷则自己先去寻找下一个已住人的煞位。
那户人家的住址刚好就在“镰刀割腰”的位置上。
南方农村的建筑跟北方农村有一个最显著的区别,那就是北方农村的房子规规矩矩,四四方方,整整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