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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当当捂着发懵的头痛苦不已。这像蚯蚓爬过一样的字体,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她只觉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在隋旭初又一次问“can you py the piano”时,她可怜兮兮地道:“旭初哥,我头疼,你摸我是不是又发热了?”
隋旭初觉得这个余当当虽然并不是他上一世便认识的余当当,但自己仍旧像认识她很长时间似的,可以瞬间洞悉她的内心。
就像现在,他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不动声色地将七年级英语课本翻到最后的单词汇总页,指着头两页敲着课本道:“今晚之前把这些全部记熟,中午吃饭的时候我会告诉爷爷你还没有退热不想吃饭。晚饭之前我来抽查,背不出的话,我还会告诉爷爷你仍旧没有退热仍旧不想吃饭。”
这个时候,正午的阳光斜斜照进了窗子。他站了起来,少年单薄修长的身影,闪着金色的光晕倒映在她瘦小的身影之上,压迫感十足。
她认命地撇了撇嘴,只听他欢快地道:“好了,我要下楼喝鱼汤了。”
隋旭初乐哉乐哉地下了楼,余当当一下子倒在了床上,半晌才摇摇头悠悠地道了一句:“非人哉,兽也。”
中午吃饭的时候,果然没有人来请她这余家二小姐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