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肉乡里,哎,造孽呀…这武昌自从五月朝廷闹出了那帮子的事情以后,简直就成了一个大木桶,里面可都装满了火药了,要说这摄政王这次还真走了步晕棋了。朝廷没银子…这没银子也不能拿咱们数千万川人的血汗堆出来的铁路去换洋人的贷款,前些日子这湖北新军未入川之前,他奎盛还能老实一些,可是现如今……唉…更是没人来管他奎盛跟他的义庄了…!!”
“那你们怎么不反抗啊”
“不是不想反抗,是根本没办法反抗呐…哎,不说他手下现在有上千号的弟兄,即便是没有,单只是他现如今的武昌招安巡防营管带的正七品官职,就能震慑住大多数的村民了…自古民不与官斗,何况,他还是个把子出身的武官…”
“起先咱们纸坊地界上还有些受了冤屈的乡亲们合起来去那镇上告状,可惜就连远些的江夏县老爷也畏惧他义庄的势力,加上又收了他奎家的钱,硬说他们是刁民,污告乡绅,把告状的几个打了一顿,人到现在都还没放出来,还给关在县里的大牢里。小老儿虽然以前也有点关系,不过那也是在四川、而且多已经没什么影响力了。只好让丫头他爹带着书信去了成都城,但是,这一来一往的,至少也要三两个月,虽然看日子,差不多这几天就有消息了,哎,造孽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