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景良我曾经听闻过,不过大都传他迂腐,当时轻信与他却是不该。另外军心愤怒自当安抚,可通知汉口那边酌情处理!”
吴兆麟一见屋内局势不多便出声帮衬了一番,当然,他心中是怎么想的就没人知道了。当日下面可是公推他为汉口民军总司令,只因两虎相争波及到了他,才便宜了张景良,顶替他去做了汉口民军总司令,至于第二标标统,听说后来又换了一人。
他抬头看了一眼一直默默不语的张廷辅,据说便是这个年龄与我相仿的军官从张景良手中接管了第二标,成为了当时还在任湖北水陆军总指挥的胡鄂公指挥下进攻清军水军的主力。他对于第二标比较关注,自然听说了他在那一战中负了伤,第二标也因为指挥不当损失惨重,因此被解除了第二标标统之职,回武昌静养了一段时间的伤。
如今见他身上伤口复原了,想必是要重新扶他上位吧!
他心中叹了一口气,脸上无喜、眼中有忧,这一番斗来斗去的、平白让外人得了好处,何必呢!
居正没想到这时会有人站出来圆场,眉头微微一皱,却看见是吴兆麟。这位首义总指挥可不是他能轻易说教得的,威望恐怕在军政府之内只比军务部长、大都督稍差一些,因此只得作罢,想要等会再提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