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人的手中,是一种悲哀。
“良轩,你这第八标训练的不错,此番战事之后,我再行考核一番,你是一员将帅之才,只不过却不擅长与他人交往,这可不行,寻常还是多与伯庸他们交流一番!”
季雨霖倒是没想到这位年龄与自己相仿的年轻大帅会提醒自己这些,不过他的确不太擅长与人交流,因此倒是应了下来。
几人一路交谈,区区两里路,不过十几分钟便赶到了地方。
这小镇在应山县倒是并不算大,不过它的地理位置非常好,卡在了京汉铁路的途径路线上,镇上有一个不大不小的车站,受到便捷的交通影响倒也谈得上繁华,规模虽小却也拥有过千户的人口。
却说今日下午乍一闻有大军乘火车赶至,镇上的不少百姓都心存恐慌。镇长也是本镇最有名望的地主—陈老爷一听到车站有士兵派人过来提醒了之后便想安排家丁骑上家中仅有的三匹马匹之一,赶赴几十里外的县城通报。
而他自己心中虽然恐慌,却也多少有些见识,知道这往北往武胜关的铁路有多处被破坏了,火车只有可能是从南面的孝感开来的,便有南下的清军打来,也不可能从士兵所报的南方攻来,心中料及可能是跟如今占了县城半月有余的革命党一伙儿。
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