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递给他的时候还隐晦的给他使了个眼色。
老赵头谢过他之后,拿在手上边走边吃,往军政府驻地走去。
望着这清晨的大街上拥挤人流,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隐隐感觉似乎这地方不比他待了多年的开封府早市差上多少。
伸出还有些油渍的手拽了拽头上的帽子,心中自嘲的笑了笑,应城这个他以前从未听说过的小县城,如何能跟千年重镇开封相提并论。
不过错觉罢了!
只是他虽如此去想,心中未尝没有几分迷茫,南方自从八月十五的兵乱之后,形势一日不比一日,这不过转眼的功夫,天下竟然有小半数的地方跟着一群乱党闹腾了起来,大有当年发匪之乱时的气势。
若不然,他这个早就退到勇营中养老混口饭吃的老兵油子,也不要被派遣到这里来了!
没错,这个看上去至少有四五十的老赵头正是河南信阳那边派过来的探子,还是个老兵油子。
准确的说,是王士珍从赶来信阳集合的勇营之中招募的一批探子。
事实上,鄂中分军政府一直对北边大军云集的信阳信誓旦旦,实际上信阳那边、准确说是抵达信阳的新人第六镇统制官王士珍何尝不是对湖北风起云涌的革命局势异常担心,不比胆小不作为的陆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