桠,族人失散归何处,如梦云游浪卷沙。”
三人眼睛一亮,那头儿似乎有些不敢确定,愣了一瞬间才反应过来,开口小声也吟了一首:“流泪眼观流泪眼,伤心梓里乱如麻,否泰是否皆是命,悲伤似我又似他,汉字更无两三姓,一家分作千万家,传前传后诗一首,后来相逢是本家,如有一人不相认,身生白来癞丧黄沙!”
那人一听知道正是此人,面上突然挂上一抹笑意,抱拳冲着三人笑道:“原来是三位兄弟,经年不见恕毓厚眼拙,一时竟未能认出三位来……来来来来来,这里都是本家兄弟,不妨坐过来咱们好好叙叙旧!”
情报司的三人知道碰到接头的了,左右一看笑道:“原来是你老哥,咱们一别经年,老哥如今生意蒸蒸日上,人也比以前多了几分气势,我兄弟三个一时也不敢相信原来是老哥你!”
几人呵呵大笑着坐到了一起,那方才吟那接头诗的那个三十多岁的国字脸跟坐他对面的那个粗野汉子使了个眼色,顿时,那人点了点头,小声跟旁边的刀疤脸、戾气男一点头,两人便默契的站了起来,在这一桌附近宛如木柱一般守住,好方便里面的几人说话。
“辛苦你们了,可终于找到几位了!”
三十多岁的国字脸名叫‘张钟端’,毓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