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幅怎么样的危险地步了?反了……反了,都反了吧!”
说完痛哭起来。
听了这话,众人都是一惊,什么情况?不是才刚刚收到南边云南反了的消息吗?难道这又有什么地方闹腾起来了?
“是,奴才这就给各位大人念念!”载沣伸出有些颤抖的手,抓起掉在地上的那封电报抄稿,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方才一脸死了亲娘的表情,念了起来:
“奴才王士珍,恭请圣安。湖北祸起今满天下,前几日我朝南下清军第二十一混成协遭敌受伏于武胜关外,数千袍泽命丧黄泉。虽有恶毒小人孙国安从中作梗,然乱党于战前能够得知我部消息,提前于襄阳布置重兵防范,令西路张大人无有寸功。奴才斗胆,担心军中还有乱党探子,随派遣斥候潜入敌后侦探,自置万两重金,收买乱党内部军官,损失数十斥候方才得知一情报。真假虽未验证,但微臣斗胆上呈吾皇处。敌传前第六镇统制官吴禄贞与革命乱党沆瀣一气,阴谋不轨,勾结山西乱党、湖北乱党意图合兵一处,强攻京师重地……吴禄贞世受国恩,不思报国,反与乱党谋大逆,阴谋反叛,士可忍孰不可忍!奴才曾听闻其早年曾与乱党头目黄克强过从甚密,从一同组建反朝廷之暴乱组织华兴会,接此情报奴才方才想到,不敢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