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子孙后代会没有俸禄可领,如此奔波,完全是为他们这些出了五服的宗室作想。
问清楚之后,各个亲散宗室就陆续离去,潞王自己也乘轿往家返回,大明以前藩王都不准离开封地,京城自然也没有藩王府,潞王逃难过来后原本居于杭州,京城所居之地只是临时购买的一所大院子。眼下京城除了潞王外,还有不少宗室居住,这些宗室买不起房子,只能居住在驿站。
潞王的轿子刚在院中落下,有一名中年人迎了下来,这名中年人正是潞王的谋士夏希言,见到潞王,夏希言连忙道:“王爷,这次见皇上之面如何?”
“还不是以前那样,皇帝什么也没有答应,本王白白哭了一场。”潞王脸上有点愤愤然,也难怪他不服气,当初差一点皇帝就是他,至于若他当上了皇帝,能不能挡住满人的进攻又是另一回事了,在他看来,既然王福做的到,他自然也做得到。
夏希言道:“王爷不妨把与皇上见面的经过说一遍,说老夫参详,参详。”
“好吧。”潞王将此行的经过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甚至连那些宗室散人的反应也没有遗漏。
“非常好,只要皇上以为王爷只是关注这样的小事,自然不会再防备王爷,过几日王爷不妨再进宫哭诉,让皇上烦不甚烦,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