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枪杆折断的声音传来,最先冲入朝鲜军中的十余名清军受到了朝鲜士兵的重点照顾,每人跨下的战马至少剌入七八长枪,巨大的冲击力虽然使长枪折断,可是锋利的枪尖却深深的剌入马体内,受创的战马“咴律律。”的大叫起来,想再冲时四蹄一软,轰然倒地。
战马倒地的同时,满人精良的骑术显现出来,除了一些受伤严重的满人跟着自己的战马倒在地上外,没有受伤或受伤较轻的满人从马上跃起,大刀挥舞,格开剌向自己的长枪,刚一落地就抢入近前,向最近的朝鲜士兵杀去。
看到满人如此凶狠,朝鲜官兵刚刚激起来的一点士兵如冰雪被阳光直射一般消融,纷纷后退,朝鲜人顿时阵角大乱。
“杀!”一名满脸络腮胡子,身材强壮的朝鲜人被满人的嚣张激怒,从后退的人群中挺身而出,手中长枪如毒蛇般剌向一名失去马匹的满人,那名满人手中的马刀刚削断两名朝鲜士兵的枪杆,来不及收回,无奈之下只得避让,只是速度稍慢,枪尖已经在满人的肚皮上划过,锋利的枪尖剌在满人身上的铁叶,发出难闻的嚓嚓声,枪尖透铁而入,撕开那名满人一大块肌肤,露出花花绿绿的肠子。
“将军神勇!”几名朝鲜士兵大声喊道,那名络腮胡子的朝鲜人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