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按理他应该高兴才对,只是自己手中的一万人马几乎损伤殆尽,他又如何高兴起来,何况他心中隐隐有一种恐惧,大明好象和以前的大明不同了,没有了满人,天知道朝鲜在大明眼中还有没有价值。唯一让李浚庆幸的是,这次他没有将所有兵马带在身边,还有五千人留在沈阳,有了这五千人,加上满人惨败,灭族也有可能,回到国内说不定还可以勉强向国主和各个重臣交待,关键就看明军能不能配合一下。
“走,下去,咱们去向殷大将军和王统领道贺。”
“大君,明军阴了我们一道,为何还要去和他们道贺?”一名亲兵用充满怨气的语气道。
“是啊,大君。”不少亲卫也附合道,朝鲜人虽然一向敬畏大明,只是大明立国二百多年来,对待属国从没有过什么要求,反而赏赐不断,遇到危险还可以向大明求救,渐渐的,朝鲜上下视为理所当然,这次被明军摆了一道,若说没有怨气当然不可能。
李浚心中的怨气更大,可是他毕竟身为主帅,看的更远,刚开始虽然惊怒无比,冷静下来后马上明白,决不能与明军交恶,这个亏只能忍受下去。他冷哼了一声,各个亲兵顿时停止说话。
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李浚又向亲卫交待了数句,这才带着部下向山下走去,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