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脸上表情丝毫不做作,说不出的苦闷。
李汉哼了一声,身上自有一股傲然,“哦?看来这里面果然有内情。李某倒是很好奇,是什么势力能逼得先生这几月来甚至要躲避到农家猪圈之中,甚至李某都惹不得!”
以为他会错了意思,周善培连忙摇头,“大都督误会了,非是说大都督惹不得,而是一旦沾上了,麻烦……”
“先生的才学、本事我是十分推崇,以后工商总局督管我一省之实业,过几日我要邀请四川、湖北两省盐业商人往重庆参加联合盐业成立大会,先生不妨也随我一同前往。那可是督股数千万两的实业,日后工商总局还要多多过问。我也有很多需要麻烦到先生的地方,若果先生有什么难处,尽管提出来。为难我军政府的一方大员便是质疑军政府的权威,质疑军政府的权威便是挑衅我手下的数万带甲之士,先要问问他们愿不愿意!”
李汉说得果敢肯定,终于令这位松了口气,面上更显恭敬,道:“承蒙大都督瞧得起周某,也罢,大都督既然好奇,我便与你分说一下吧!”
他沉吟了一阵,理清了话题之后问道,“都督可知道李稷勋这个人?”
李汉皱眉回忆了一阵,才摇头,“此人我不认识!”
“那大都督应该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