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恭王爷允许我再说一句话!”
溥伟挥了挥手,浑不在意。
川岛浪速冷笑道:“恭王爷,在下要说一句难听的话,希望您也别生气了。王爷当真大才也,几个月来以小搏大,只怕赚了不下两三百万两银子了吧?您跟庆王爷之子载振在湖北做的那些买卖,真当没有咱们的帮助,能够一番风顺到现在吗?”
溥伟脸上一变,难看了起来。
“阁下什么意思?”
川岛浪速也不怕得罪他,道:“王爷,您在日清洋行有些旧识,能够帮你联系上我帝国在汉口的领事馆。只是区区不巧,在下在汉口领事馆内也有几个故友,刚巧就听到了这件事情。王爷,您的买卖是来钱快,赚得也舒服。寻常人家只怕几十辈子都不用发愁了吧。只是,您知否知道,得罪了一位手握重兵的年轻将军,啧啧……”
他砸吧砸吧嘴巴,令溥伟脸上已经阴沉如黑铁一般难看到了极点。
正如川岛浪速所说的,这几个月来在湖北、四川出现的铜币消失案正是由他跟庆亲王奕劻之子载振联手,又拉拢了一些满清遗老出手操控的。本来宗社党成立之后,溥伟就在考虑要闹出一些动静来,为自己在宗社党内赚些威望。不巧,那载振也有此打算。加上这个时候日本人已经抛弃了他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