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这个时候枉自起兵,诸位,可曾想过在四万万同胞看来我等所为乃是造反……”
“克强!”
孙中山一拍桌子怒起,“难道遁初就白死了,咱们就要等着他袁世凯的屠刀伸到脖子根前才动一下吗?”
黄兴跟着摇头,“你也莫生气,你我相交多年,难道我黄某人还能给他袁世凯的几张汇票收买了吗?坐下……”
孙中山道:“我知克强不会背叛革命,只是在今日之中国,对于袁世凯这样一个独揽军、政、财大权,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盗逆贼来说,法律是制裁不了他的,甚至是动不了他的一根汗毛的。过去我没有看准,可还是有人看准了,去年太炎先生就在报上撰文写道:孙退袁兴,旧势力完全存在,革命实在太不彻底,且卧榻之旁,任人鼾睡,必大冲突。说得好,真是一针见血,入木三分啊。”
眼看着谁都不能说服谁,黄兴也跟着烦躁了起来,他又摸了根烟给自己点上,看牌子竟然还是湖北名产——黄鹤楼。猛地吸了一大口,黄兴道:“打仗,真这么好打咱们就不需要跟前朝打了那么多年才有了今天的局面了。你管政治,军事上的事情你可能知道的不多,我也不怕你们笑我怕死。这一年来南北军事我多有关注,下面我给你们说说咱们手上的兵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