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回绝了我的邀请,甚至连那位新国务卿,也借口有事,回绝了我的邀请。真该死,我开始怀念唐总理的时代了。那段时间应该是这个国家政治最清明的时期,那里像现在,完全是总统一个人说了算。”
话落下,他深叹了一口气,骂了起来,“国内的那些混蛋到底在想些什么,难道他们还要用过去的老眼光来对待这个国家吗?现在帝国深陷欧战泥潭中,德奥两国最近密集展开合作,听说西线战场上还出现了土耳其人的身影。真该死,如果同盟国加深合作力度,这一场战争还不知道要打到哪一年!日本人解救了俄国沙皇一家,这为我们干涉俄国革命,重新恢复东线奠定了基础。只是,有些人未免心里太过乐观了。如今的中国已是非比往日,帝国此时向中国施压,要其交出中国占领的西伯利亚大铁路控制权……那帮政客脑袋让门夹了吗?”
看着一向稳重的大使在那里发牢骚,雷恩皱眉紧皱,“阁下,难道中国人会因此拒绝向我们开放直接前往俄国,干涉俄国革命的渠道?”
“这恐怕是最糟糕的情况了,中国人已经不止一次抗议要求将符拉迪沃斯托克也就是他们说的海参崴移交给中国。可是,从南海到日本海再到鄂霍次克海,绵延上万里的海岸线全在中国人的控制下,除了即将结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