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瓷器的专家?这都看不出来?没带眼睛出来还是没带脑袋出来?”
于薇终于忍不住地暴躁起来,柳眉倒竖,气咻咻喊道:“你非要在大清早就贬低我损我吗?!”
何汝穆挑眉,“脾气够大的啊。”
于薇一怔,又呵呵笑,“没有,没有……你怎么知道这是假的?”
何汝穆被于薇逗笑了,“现存的汝窑仅有65件,12年香港拍的北宋汝窑天青釉葵花洗,成交价是两亿七百万港元,汝窑本就希珍,如果是新出土的,会有消息。所以这件应是仿品,但仿品仿得倒是很真也很完美,不是行家很难看出来。而你想拍的话,怕是需要出大价钱了,图录上的第一口价是五百万。”
于薇单凭图录,仔细凝视也看不出真假,不禁问他,“你昨天去预展了吧?”
“嗯。”何汝穆点头,“不是看中两件?另一件是什么?”
于薇立即防备地怪声道,“此不可言……回头你要是再跟我抢呢?”
何汝穆不置一词,淡淡地望了于薇一眼,从她手中抽回图录,继续翻看着,未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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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何家老爷子接到电话,何汝穆与于薇一同去出席拍卖会。
何正威嘴里叼着烟斗,听着电话那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