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是这样,不向我解释一句你为什么要突然答应和她结婚,你和周雨惜的关系是这样,仍旧不向我解释一句。我真的累了,在山上我也说得很清楚,这些问题的答案我不会再要,也不会再重新接受你的感情,更不会重新找回我曾经对你的执着,不会再爱你。”
这样直白的拒绝,总是令人疼痛不堪,何汝穆感受到了心碎的痛。
“……所以只有我得了绝症,马上要死了,你才会原谅我?”
于薇垂下眼,喃声道:“不会,也不会。”
两个人之间的沉默,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于薇手中的馒头已经变得冰凉,何汝穆才开了口,“我知道了。”
于薇再吃不下,放下馒头就要走。
这时何汝穆缓缓起身,从茶几上取过车钥匙,喊住于薇,笑着说:“我送你回去,卜遥年刚出来,我不放心。”
何汝穆的微笑永远都是似有若无云淡风轻的,能让人感觉到他在微笑,又让人深刻了解到,他并未有笑到眼里。
然而何汝穆的这句笑言,于薇清晰的听到了里面藏有的苦涩。
接着一路上,都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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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羽在于薇家客厅里,抱着陶陶,坐得潇洒倜傥,优雅地翘着二郎腿儿,一手抓着陶陶的腰,一手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