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肉跳,不由联想到这时候本应呆在酒店房间的自己,又不由得偷偷瞟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某人,却恰好对上他投过来的视线。她匆忙收回目光,同时又生出几分尴尬。
接下来是主持人和专家的讨论,不时提到“强/奸”“诱/奸”“轮/奸”等词汇,听得白露越发的窘迫,脸颊的温度也一寸寸的攀升,她多希望那个人换个台,可是遥控器就在他手边,而他就那么气定神闲地直视着屏幕,仿佛看得津津有味……她不禁在心里小声骂,变态变态变态。
直到这档节目结束了好一会儿,白露才平复了内心的波动和脸上的温度,然后问出心中疑惑,“怎么是你?”
程彧看过来,声音低沉的问:“你希望是什么答案?”
白露心一跳,她也不知道。
他收回视线,语气平淡道:“刚才那家酒店,上个月刚被我们收购。”
白露一愣,那个酒店是他家的?随即似乎想通,这么说,从她三天前来“面试”,他们就什么都知道了,她再次想到那个词,自取其辱。
同一时间,白小天在窄小的单人床上辗转反侧。
这是一间地下室,唯一光源是头顶一只老式管灯,散发着阴测测的白光,伴随着嘶嘶的电流声。身侧斑驳的墙壁除了乱七八糟的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