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不简单啊,看这架势你还挺危险。”
小天灌了一大口,用力抹了下嘴巴,低声道:“我不能输。”
可是下半场,那个人像是服了兴/奋/剂,状态好得不像话。结束哨响,小天还是毫无悬念地输掉了。
程彧走到坐在地上的大男孩身旁,问:“愿赌服输?”
小天愤愤了许久,才站起身,“愿赌服输。”
程彧接过小童递过来的外套,顺便点拨:“求胜心切不是你的错,但会成为你的弱点。”
小天忽然抬头,问:“你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
程彧挑眉,“知己知彼,赢的把握总会大一些。”
即将走出球场的一瞬间,身后飘来一句,“请您,”男孩说得有些艰难,“对她好点儿。”
程彧停下脚步,回头问:“这是你的请求?”
“想要什么就去努力争取,求人是没用的。”
回去路上,小童说:“老大,我怎么觉得,您今晚这情形有点像姐夫跟小舅子在打交道啊。”
程彧视线依旧停留在窗外夜色中,语气平淡道:“从某种意义上,我这是帮你们处理后果。上次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他毕竟是个孩子,搞不好会留下一辈子阴影。”
“那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