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用力进犯数十下后仍不满足,竟抬起她右腿绕在腰间,让自己进入更深,让摩擦更充分。
白露呼吸蓦地一停,门外再次响起脚步声,这次还有说话声,而且,还是两人都熟悉的声音。
“你还是不死心。”
“你不也是?”
“我刚才跟那女孩说话了,是挺特别……”
门外高跟鞋明显一顿,门里俩人同时屏住呼吸,就听门外女声带着几分讥讽问:“怎么着,你也被她打动了?她哪里特别了?”
男人缓缓道:“特别的……傻。”
程彧差点笑出声,白露无语,他压抑得实在辛苦,便把那股内力都使在了身下,猛地抽离,然后缓缓顶入,直顶到最深处,滞留不动,又仿佛微微颤动,似是在用他富有生命力的顶端亲吻着她柔/嫩的子/宫/口……
那折磨人的、可耻的、又略带惊喜的触觉,让白露险些叫出来,两手用力掐他的腰。
忽然,啪嗒一声,吓了俩人一跳,原来是她右脚高跟鞋掉了。
白露第一反应就是外面人会不会听见。
门外人果然听到,女声问:“什么声音?”
男声道:“别人家里,跟咱们没关系,走吧下楼去。”
“我不去,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