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也因为太过渴望而多次出现在梦中,因此有时白露也会恍惚,此刻她又情不自禁地低喃:“好像是在做梦,做了四年的……”
程彧握住她的手送到嘴边,在她小指上用力一咬。
“啊——”她叫出来,不解地瞪他。
他问:“疼吗?”
“疼。”
“还是梦吗?”
白露摇头,反应过来后不免娇嗔,“不行,我要咬回来,”说着抓起他的手,结果发现他戴着胶皮手套,不由皱眉。
程彧立即摘了手套,拉起她的手,“这就去洗干净了,让你可劲儿咬。”
还故意把咬字念得很重。
卫生间里,白露看着程彧用香皂仔细地洗手,等他洗完她递过毛巾,这几年从遥遥到他,她已经习惯了照顾人的角色。
程彧接过仔细擦干净,等白露转身要出去时,却被他握住手腕,随后他像是变了个人,有些粗鲁地一把将她按在墙上,低头印上她的唇。
她愣了一下,伸手环住他脖颈。
他掠夺,她给予,他的热切点燃了她的热情,不由踮起脚,用力索取他口中的一切。一时间两人喘息越来越重,在这个不大的空间里几乎能听到回声。
程彧的手停留在白露腰间,揉捏着不多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