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伤透了舅舅舅母的心,好在如今我大梦初醒,舅舅也慈心不与我计较,从今而后,如筝只当舅舅舅母,表哥表姐是至亲,再不会被小人谗言所扰,作出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来,口说无凭,舅母且看筝儿日后行事,若有半分虚言,便叫我娘亲招了我去,我也……”
    看她赌咒发誓,谢氏也吃了一惊,赶紧伸手把她拉起来:“哎哟,可怜见儿的,快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舅母信了,舅母不过是……”她回头看看崔侯,想让他说几句话,崔侯却兀自生气不理她,如筝看自家舅母尴尬,更加内疚,赶紧拉住谢氏的手,对崔侯说:
    “舅舅,舅母说的没错,之前的确是筝儿的错,舅母提点我,也是为了我好,若是因为我的缘故,使得舅舅和舅母之间生了什么小摩擦,那可真是筝儿的罪过了,请舅舅千万息怒!”
    她转转眼睛,又故意憨憨笑着上前摇了摇崔侯手臂,一副小儿女撒娇的样子,崔侯心里一软,脸上便带了笑意:“罢了,你舅母就是那死心眼儿的性子,筝儿勿怪。”
    如筝道了声“不敢”,一家人又重新落座,商议好了龙涎香的事情,崔侯又到:
    “还有一件事……”他抬头看看崔明轩,笑到:“让你表哥自己和你说把。”
    如筝不解地看着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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