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庆贺祖母您健朗矍铄,二来也算是为柏儿杉儿庆祝了,不知祖母意下如何呢?”
    老太君笑着点了点头:“好,筝儿这个主意好,就这么办吧。”
    老太君一声令下,阖府就忙碌了起来,宋氏带着刁氏和徐氏广邀宾朋,大张旗鼓地操办明德二十四年的这个重阳佳节,与此相对的,居于侯府中心的静园却沉寂了下来。
    如婳看着外面渐渐凋零的木叶,心里一阵不甘:
    “母亲,难道您就这样看着她们得意下去么?那个小贱人,还有荷香小筑那个贱妾,如今眼见已经要爬到您头上去了,您还……”
    旁边饮茶的薛氏面色一冷,叹到:“婳儿,你将来是要当国公府世子夫人的,日后就是国公夫人,怎能如此沉不住气,况且‘贱人’这种词,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说,万一被人听去,你的闺誉难免要受损的。”
    如婳垂眸道了一声“是”,又不服气地抬头:“可,母亲……”
    薛氏笑着摆摆手:“好了,你也别着急,咱们虽说前几次失了手,但娘亲还是有底牌的……”她自走到书桌旁,提笔饱蘸了墨汁,又叹道:
    “本来,我是不欲这么早出手的,可真是没想到……那样一个没用的孩子竟然就能让她□的中了举……”她提笔写了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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