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残狠毒妇,就该机敏果决,才能自保,进而保护身边亲近之人,所以以后你无论用什么手段,只要不失了本心,我都不会不喜,更加不会怪罪,你夫君我……也不是什么高洁如兰的君子。”
如筝听他这样低声说着,渐渐的泪水就盈满了眼眶,心里一时百感交集理不情头绪,却突然浮起一句话:果然,是不该将他与苏百川相提并论的……
她回头,一双含泪的杏眼对上他含笑的凤眼,轻轻点了点头,又想到了什么,猛地一摇头:不对,我夫君才是高洁君子。”一句话,却是把苏有容逗笑了,拿手轻轻一弹她额头:“得,擦擦眼睛赶紧吃饭!”
国公府苏家这一年的除夕过得热闹而喜庆,两个新媳妇文磁目蝶般轻盈的身姿穿梭在花厅里布置着酒宴的样子,看的老国公和老浩命一阵欢喜,许久没有这样热闹了,二老又思念起远在边关的长子和长孙,忍不住看了看一旁端坐着的大房婆媳俩,眼中就带了些微的寒意。
大年初一傍晚,琐碎的事情忙完,如筝将对牌交给廖氏夫,廖氏看了看下面报上来的器皿损耗,心里不知是该欣慰,还是该戒备,她抬头看看如筝恭敬的面容,仔细权衡了一下利弊,突然觉得自己似这般被如婳怂恿着为难这个庶媳,恐怕并不是明智之举,薛氏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