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的早晚要遭天罚的,到了阴曹地府,也是下油锅的命,不过我们母亲心善,从不害人,虽是天不假年病殁得太早了,却是合该到地下享福的,倒是留下的人难免伤心,莫说二嫂和我,便是我祖母如今也是日日喟叹,总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她将“病殁”二字咬的清楚,苏芷兰听了也难免惊了惊,要知知道薛氏之事是林薛两府都讳莫如深的阴私,如今自己一时气愤说了不当的话……
    她抬头看看如筝似笑非笑的样子,心头一阵憋气,却是不敢接着说了。
    如婳眼睛红红地抬起头,刚要说什么,便听旁边程氏笑了一声:“罢了,亲长病逝总是上心的,二侄媳妇也不要太伤心,免得亲家夫人在天之灵忧心难过啊。”说着又转向大姐儿:“大姐儿去向你三叔母讨个荷包,她画的花样子可是咱府一绝,你回去能当样子照着绣呢。”吴氏也附合着让她快去。
    大姐儿年幼好玩儿,也不懂大人们的道道儿,脆生生地应了就去向如筝讨荷包,如筝赶紧解了腰上的兰草荷包给她,又叮嘱了里面的药香不能吃,算是把此事混过去了。
    如筝自抬头对着程氏和吴氏微微一笑,算是谢了她们解围。
    一通闹腾,大家也意兴阑珊了,便都散了各回各院,如筝刚回到寒馥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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