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就来欺负我筝儿了么?”
    他这一句,吓得如筝三步并作两步地进了里间,如婳却是一句都没敢回,匆匆跑走了。
    如筝生恐苏有容勾了心事又难受,撩了帘子进屋一看,却见他面带微笑地坐在床上,脚边上是一个粉碎的茶碗,苏有容对着如筝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又指指外面,如筝会意撩开帘子看了一眼,见如婳确是走远了,才笑着让浣纱进来收拾了,坐在苏有容身边:
    “我就知道,我夫君也不是那小性儿的人,怎会和她一个妇道人家尖酸货当真生气。”
    苏有容转头睨了她一眼:“你就知道?你知道你还吓得兔子似得冲进来?!”
    他一句话逗得如筝笑着抬起手:“你说谁是兔子!”却看看他身上,觉得打哪里都危险,都不忍心,便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咱不生气,你歇着吧。”
    安顿了苏有容躺下,如筝又带了应娴进来陪他说话,苏有容看着懂事乖巧的侄女儿,白日里的伤感也终于消散了些。
    自那日以后,寒馥轩便安静了许多,苏有容一边缅怀着故人,一边安心养着伤,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如筝也派了夏鱼时常出去打探消息,再将得到的消息添添减减地说给苏有容听。
    凌逸云的丧事办完了,前去吊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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