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手足无措地拽了袖子给她拭泪:“好,好芸儿,别哭了,你这是想差到哪儿去了!我这五年在回雁关,一是替陛下盯着顾家,二来,我俩以前的事情……她毕竟是宫妃,我怎么也得避一避皇家的忌讳!她已嫁,我已娶,若是心里还藕断丝连,非但对不起陛下,也是辱没了她,更是辜负了你,我怎会做那样的糊涂事!”
    谢芸听他这样慌乱地说完,才明白自己这五年究竟是错会了多少事情,忍不住想哭又想笑,纠结了一番,终于还是笑了:“我就是这样啊,貌丑人笨,不过如今你想要反悔可是晚了!”
    凌惊雷看她笑了,才放下心,又觉得她这样娇花带雨,梨涡浅笑的样子,说不出的诱人,索性也不顾别的,直接抱了她扔在床上:
    “我倒是不会反悔,我就怕你反悔呢!保险起见,我看还是早点要个孩子,把你牢牢拴在我凌家院子里才是!”
    凌家今日很热闹,也很欢喜,便如这承平年间的京师,处处散发着欣欣向荣的气氛。
    忙完了小郡主的婚事,如筝总算是有时间静下心来想了想自己的事,忍不住又想到了吴氏那包药粉,正琢磨着该找个时间去趟仁信堂,没先到叶济世倒是先来了苏府拜访。
    给如筝把了平安脉,又改了改调理的方子,叶济世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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