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在这里接应?”
我说是。
“工作找好了吗?”
我说是。
他不禁叹了口气:“哥们,不好混啊,典型的蚁族城市!”
我说是。
司机不由拿出一张名片给我:“以后多多关照!”
我接了过来,又补了一句:“我其实比较常坐公交车与步行!”
司机不由笑了:“以后你想打的,我也刚好经过那里,你关照一下,这生活都不容易,你听新闻了吗?今天这城市东区有一个民工兄弟为了讨薪,上了塔吊,然后电视台的记者,报社的记者都来了,也没把他叫下来,最后他从塔吊上跳了下来死了,你说,他该有多绝望才走这一步啊!”
“又一个丹蚕!”我叹了口气。
“你说啥蚕?”
“哦,桑蚕!”我说。
“哥们,你以前养过蚕啊?”他问。
“没!”我说:“我随便说说!”
“哥们,你这人思维真发散,咱们说活着不易,你就能想到种桑养蚕!”司机说了一会儿,又说:“哥们,你准备干啥工作?”
听完农民工兄弟跳吊塔的事,我心中有股说不出的感觉,不知该说伤感,还是不该说伤感,如果说伤感,有些让人感觉女孩子气太浓,多愁